eason
仿佛是他第二次在这里的演唱会
若干年后依旧是穷学生的我还是无法如愿
看影象 觉得他的声音沙哑了很多 依旧感人 但似乎已到边缘
 
dan
你有特殊的磁场  走近你 我就有很多话想说
常说的 不常说的 从未向别人提起的 自己都没有想好的
四年前在回宿舍的路上相识 这是难得一件我要感谢华中宿舍的事
 
12
小学五年级的夏天 我坐在风扇下 很热却打着喷嚏 你在这么多人中选了我 如影随形
每日清晨总要打个招呼 偶尔整天跟着我 考试时也不放过 然后就跟我来了新加坡
我习惯了 家人朋友也习惯了
你没有随我去英国 但我们在上海不期而遇 原来你只是brb
再回来 搬进新住处 照例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几盒面纸和几包餐巾纸
却惊觉 你已功成身退 不辞而别
留我一堆纸巾和记忆残片
—-没有挽留的意思 谨此作个纪念 毕竟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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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5 WS2

strangers
A 女 一米五多 披肩长发 宽大的白色马来式布衫 深蓝色黄线格子的长裙 皮质棕色包 棕色坡跟凉鞋
一日三次 图书馆 文科院 工程院的车站
B 男 板寸头 不高但很瘦 T恤加牛仔裤 黑色书包
一天一次 连续三天 CBLC EC4341 图书馆
—–"和某某从来未预约为何能见更多 全城来撞你但最后处处有险阻"
 
95
每天早晨 一样的风景 一样拥挤的人群 一样的目的地 一样的实验
不一样的结果 一样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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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th floor

站在窗前 看近处成片的屋顶和远处成林的高楼
雨季的云层特别低 头顶的蓝色小得仿佛整个城市是一口井
 
右边有石头 进进退退 最后不过是原地踏步
终于学会向左边走 却发现它已成为心中的结石
 
一步步走向海天相接之处 未曾想那遥远的美丽不过是错觉
灭顶之灾
 
为什么显微镜下 我看不到样品上的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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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两天前回来 仿佛未曾离开过
只是一些房子建好了 一些店铺易主了
搬家 整理东西 这个经历了数次的过程却有些不同
半年 足够时间遗忘 好象在打开时光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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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dowing 1

自认为不是个喜欢在混沌中摸索前行的人
今天没有证明这句 也没有将其颠覆
五点三刻 走出味道怪异的实验室
阳光灿烂 白云蓝天
风起 蒲公英的伞兵游走于呼吸间
又止 满树繁花片片散落在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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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ps

london trip 2 (2-5 april)
portobello market 很大 商品种类繁多 旧货市场有很多奇特的东西 只是很贵
看剑桥和牛津赛船 除了出发都是在看大屏幕 半天后才搞清楚哪条船是哪个大学 尽管一共只有两条船
把上次在大英博物馆落下的差不多看完了 自然博物馆 V&A
占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又看了一次警卫换班 听乐队演奏了加勒比海盗的曲子 回忆
温莎城堡 和伊利莎白在同一个建筑物中 当然这个建筑物相当大
格林威治天文台 本初子午线 周边风景很好 误打误撞地走了一次泰晤士河底的人行隧道
用望远镜看了歌剧魅影 觉得还是悲惨世界比较吸引我
和朋友一起旅行也很好
 
bournemouth (6-9 april)
住在四个有趣的立陶宛学生家里 听黑胶唱片 玩打字机 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鸡插在酒瓶上烤
海面水气很重 称得上烟波浩淼 看着两个老人推着两个坐着轮椅的年轻人看海的背影 如一起走过风雨的一家 平和温馨
stonehenge 即使再巨大的石阵 在如此广阔的农场中也没了气势 只剩残垣断壁的凄凉 和无穷无尽的时光
怀特岛 低估了它的面积和山路的起伏 骑上租来的自行车后才发觉有些自不量力 但即使只是在岛的西部转了一小圈 已觉得不虚此行
遇到四位长者 手执登山杖 气喘吁吁却有说有笑地沿着陡峭的台阶上山 热情地帮我照相 甚至唱起歌来 老爷爷称其他几位白发苍苍的女士为girls
最后一天参加一日游 一路沿着海向西 颜色渐渐鲜明起来 水面不再一片雾蒙蒙的样子 拉尔沃斯的海景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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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D.O.N cont’d

national gallery
还是比较喜欢十七八世纪比较写实的画
透视的立体 衣料的光泽 皱褶的纹理 肌肉的线条 各种光线下颜色的变化
那幅所谓凡高最满意的向日葵 我实在是不会欣赏
 
st jame’s park
傍晚的氛围很适合情侣 所以大多数是一对对的
即使不是牵着恋人的手 也会牵着一条狗
像我这样一个人只会冷到连快门都按不动
从桥上看远处摩天轮和白金汉宫的灯光和水中的倒影 很美
 
kensington palace & kensington gardens
行宫亦都极尽奢华 每个房间的六面都尽可能地装饰
金碧辉煌得让人敬畏
那些穿着十七世纪中叶的服装扮演着国王贵族的人 很会演戏讲故事
只是大多数游客只和他们合了影就走了 
室外狂风卷细雨 水鸟都无法迎风飞
 
british museum
东西很多 多得我无暇一一细看
古希腊的陶罐和半坡的很像 形态颜色都相似 花纹是截然不同
巴特农神庙上卸下的残破石雕再过两千五百年会是什么样呢
大英博物馆会不会是现在的两倍大了
一块石头 有了这样的奇遇 被赋予了历史和艺术价值 还可以回到自然中去么 这会不会违背自然规律呢
石头 为人类所用得以保存 而渡渡鸟 为人类所用却被灭绝 这是无机物和有机物的区别么
如果人类的演化是自然所造就的 他们的一些行为又为何会被认为是反自然呢
谁又知道自然规律应该是怎样的
博物馆总是能让我想象出这样一个画面
镜头从这些展品和人群拉远 再拉远 最后在高处有一个人正写着程序 操控这一切
 
river thames
第二次走在泰晤士河边 是没什么旅游景点的一段 没什么人
不由自主地想起不如不见 里面提到伦敦
‘头沾湿无可避免 伦敦总依恋雨点’
来到新的城市 却想起以前的人
 
westminster abbey
她的特别不仅在于历史悠久 穹顶高耸 雕刻精细
也因为各界知名人士葬身于此 国王皇后 诗人作家 科学家 管风琴师 修道士 无名战士
还有那把七百年来君主加冕时坐的破旧木椅
听着解说 实在是觉得英国王室起名字极缺乏想象力
还有一点愤愤不平 一座莎士比亚的纪念像是重要景点 但牛顿的墓却连个景点都不是
依然因为不得不踩着一块块墓碑铺成的走廊游览而不安
 
change of guards at buckingham palace
警卫们高矮胖瘦不一 行进时也难以整齐
骑兵的制服很威风 马蹄声清脆
没有看到具体如何交接 只听到乐队时不时地吹奏着
很想看看那顶黑色毛茸茸的大帽子究竟是什么样
 
return journey
在火车上一直哼着倒带人生 也是不由自主地 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离开一个小时了
来到一个地方终会离开
造了一件东西最后还是会毁坏
记忆也是会慢慢被遗忘的
‘回忆只剩下局部’
‘思念不小心跳针了 别担心了 都过去了’
‘时间不小心停格了 别在意了 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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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D.O.N

tube
称这里的地铁为管道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不仅列车行驶在管道中 连人也是
只是实行了雨污分流而已
其他城市的候车月台通常都如大厅一样
这里不是 有点像某些啮齿动物的巢穴
 
oxford street
那些摩登的装潢
停驻在动辄几百年历史的砖墙里
仿佛是苍老身体里永远年轻的血
 
hyde park
除了很大 我并看不出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在人口稠密 交通拥挤的市中心
有这么几块面积可观的公园 倒是挺特别的
傍晚景色很美 松鼠很多
 
st. paul’s cathedral
繁复的石雕装饰 高高在上的壁画
三百多年前的人们要何等虔诚才能完成这样的作品
我很不习惯那些嵌在地面里的墓碑和纪念碑 踩着心里很不踏实
走了近五百级台阶到穹庐的顶部
却只看见乌云密布 风雨交加
 
london bridge
在上面可以看到不远处tower bridge的正面形象
其它也没什么了
 
borough market
各方美食汇聚 但价格不菲 只有眼福
试了很多种奶酪 依旧不明白欧洲人对它们的钟爱
 
tower bridge
走过后觉得那架在高空的人行天桥的应用价值十分有限
桥开合一下两分钟 算上船通过的时间也不过五分钟
爬上这么高的塔楼过河 又累又不省时 还不如在下面等着
 
tower of london
石墙很古老 皇冠很精致 宝石很耀眼
 
house of parliament
那些石柱的颜色、装饰和质地 不知为何 看似朽木
大本钟的声音很生硬 仿佛是在敲一口铁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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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们

最靠近阳台的高背红木椅 应该很久之后都没有人去坐吧
坐在那里 汇报着谁回家 这是她一天要做的全部事情 直到说不出话来
多好的位置啊 左看是绿树和楼房的入口 右看是电视 怎么就偏偏舍弃了呢
青龙山下 如何看到古运河边兔子回家
 
他们
期待已久的却将一次又一次错过
我上一次参加婚礼时 鸿运酒楼还没有被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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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好 只是窗户太小

EC3102
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 再搬出vice dean
经济系终于同意让我上课
即便如此 最后也不忘嘱咐几句要按时上课不准缺席的话
啰嗦
 
urop
时不时在我眼前飘过的鬼
被骑上但还未被驯服的虎
动摇了我对自己学习能力的信心
坚定了我不从事研究工作的决心
 
family
今年不如意的大家希望将来安定无恙吧
围坐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笑着
雨后天空更蓝 空气更清新
明年会有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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